“这是为什么?”巴尔萨克问道。
“我自己也不知道。”弗罗拉斯说。“我有这么个想法,我以为,这对巴克斯顿小姐是有好处的,在她完成对令兄坟墓的考察工作之前,她此行的目的,最好不要让别人。”
“我同意弗罗拉斯的意见。”冉娜·巴克斯顿赞同道,“也可能明天早上这些家伙就要进攻我们,那我们就要遇难了。谁知道呢?走了这么远,来到这个地方,不达到目的,我是不甘心的。弗罗拉斯先生的想法完全正确:我们应当摆脱这伙歹人的包围。可是不幸的是,至今还没有找到办法。”
“没有比这个再简单的了,”弗罗拉斯解释道。“我想,当我们停下来宿营的时候,他们的警觉会放松一点。我们向来的习惯应当使他们放心,傍晚在什么地方停下来,第二天早上他们在这个地方一定可以找到我们。对于这一点,我想他们是不会怀疑的。所以,趁现在天黑,我们应当一个一个地、不声不响地离开这里。要朝一定的方向走,到预定的地点集合。虽然跟踪我们的还不是一支人数众多的部队,但要是直接碰上那个衣冠楚楚的所谓拉库尔中尉,却是个绝大的灾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