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是哪来的钱?”云惜浅看他从荷包里掏出来的碎银子,问道。
这些碎银子都是打磨成小葫芦小花生的模样,一般多是用来打赏用的。
可楚洲的小荷包里不仅有小银葫芦小银花生,还有小金元宝呢。
“都是我赢来的。”楚洲下巴微抬,得意道:“我跟诸葛川诸葛妙打赌谁先打到麻雀,谁就赢钱,谁打得多,谁也赢钱,他们都没我打得多!”
“叫哥哥姐姐。”云惜浅虎了脸,这小子怎么教都教不听。
“他们就比我大一点点!”楚洲一哼。
大那么点,而且本事都不如他,他怎么能叫他们哥姐?
“而且诸葛川跟诸葛妙都没说什么。”楚洲又道。
云惜浅一噎,沉着脸道:“你是欠揍了不是?”
“揍吧,我也没少被你揍。”楚洲直接转过身去,把屁股给她揍。
云惜浅对着他屁股蛋就是两下。
特别皮实的楚洲压根不把他娘这没怎么舍得下力气的巴掌当回事,等她打完了,他就道:“娘,你派人去把他们接过来吧,他们刚也说饿了,正好过来一起吃春饼。”
见他还算有点义气,云惜浅这才道:“你们刚在哪玩?”
“在姑姑那,我们去看过小格格了。”楚洲道。
云惜浅点点头,就把白霜招进来,道:“派人去问问,看川哥儿妙姐儿可要吃春饼?”
白霜下去传命了,很快那边就传过来消息,说他们不来了,不过一起带回来的,还有两碟新出锅的枣泥糕跟山药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