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序听着江稚说的不像是假的,他忍不住问:“沈律言的母亲?”
“对。”江稚抿了下唇瓣,“沈夫人很善良,对人很温柔和善。”
所以这么些年,沈夫人也一直都很受人喜欢。
沈律言的父亲在家也从不对他的夫人说一句重话,往往要发怒之前,被妻子瞪上一眼,再多的怒火也消了。
不能忍也忍了回去。
“怎么儿子这么恶毒?”
“可能基因变异了。”
“看起来像。”闻序又说:“下周真的还要把罐罐送过来啊?”
江稚想了下,点了点头:“就先这样吧。”
闻序觉着这貌似也是最好的结果,尽可能互相不打扰彼此的生活,共同抚养孩子,不至于撕破脸皮,也不用过分接近。
“这样也行。”
江稚没再说话,满脑子都是沈律言刚才冷漠至极的表情,唇角扯起的那抹冷笑像是怨毒的不得了,仿佛谁用针扎了他的心脏一样,整个人都竖起了尖锐的刺。
她默默抱紧了自己,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。
嘴上说着无动于衷,心里好似也做到了心如止水,可是每次看见他,那细微的情绪变化,并不能骗到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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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周日,江稚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,回公司上班的时候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