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好不要脸,厉害呀。
付流藜很不服气:“明明是你对我……用情至深,屡次承诺绝不纳妾,这会儿倒是忘得干净!”
她的脸皮到底没他厚,说到用情至深,一点不丝滑。
“那你承诺我什么了?”晏魁问道。
付流藜被问住了,想了想:“我可什么都没答应。”
世人对男女标准本就不一样,男子可以纳妾,女子不能二夫,难不成她还要承诺自己绝无二夫?
晏魁抬了抬下巴:“如此听来,我岂非做了亏本的买卖。”
“买卖?”付流藜闻言,双眸微眯,被她逮着了吧?“你果然把我们的亲事当做交易,失忆后不会花言巧语,倒是说出了真心话。”
哼,好得很。
“我仅代表此刻的自己。”晏魁一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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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流藜盘腿坐到矮榻上,用毛毯盖住双腿,道:“不扯其它的,你且说说,你在哪里醒来的,还记得什么?”
“说给你听么?”晏魁坐在矮榻的另一侧,斜斜望来:“我怎知不是你让我失忆的?”
“我?”
“我自己清楚,我没有任何受伤之处。”他眯了眯狭长的眸子,笑道:“倘若枕边人对我下手,当真是防不胜防。”
“……我为何要对你下手?”付流藜瞪着眼睛,难以置信他居然这么不信任她。
还怀疑她!
晏魁的疑心病真的好重!
“我怎么知道你的动机,我失忆了不是么?”他语气略有点慵懒无谓,似乎并不着急自己的记忆去了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