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了。
萧君夕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,为谢如琢披上了一件衣服,柔声道,“琢儿,可如愿了?”
谢如琢心中一动,回头看到他眼中的情愫,下意识问道,“君夕,你不怕做个昏君么?”
今夜她本不该前来的,只是谢如琢有心魔,萧君夕太过了解她,便纵容了她的一切。
萧君夕的确如自己所言,待她如命,可是不知怎的,谢如琢却生出一股愧疚来。
都道是孕妇爱胡思乱想,萧君夕此刻算是体会到了,他望了一眼城楼下正在被飞速打扫干净的战场,将谢如琢拥在怀中,吻了吻她的额头,笑道,“傻琢儿,若是为你有何不可。”
便是这几个字,就将谢如琢的眼泪轻而易举的招了下来。她一直知道,这个男人待自己极好。
他说她傻,其实萧君夕又何尝不傻?
人生自古有情痴。
他跟她,其实都一样。
日头高悬,将这宫殿越发照应的金碧辉煌,而其间一对璧人,更是显得如此的和谐静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