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依先生之见,我们应该如何应对?”
“收拢散兵,破釜沉舟!”羊胡子军师面色阴沉,眸间隐约有凶光闪烁。
“破釜沉舟?”呼延拓似乎猜出了什么:“先生的意思,明日继续攻城?”
“单于,您难道还没发现吗?从我们越过关岭山的那一刻起,我们早就骑虎难下了!”军师苦笑摇头,“名义上,我们北戎大军归王庭节制,而小哈木耳又是王庭大军的主帅,他大可以不必掺和到攻城事宜之中,若我们拿下幽州城,他指挥有方识人善用。
若我们拿不下幽州城,那就是办事不利,不通兵事。
不管怎么说,我们可能会小赚,但小哈木耳绝对不会亏!他这番带兵前去肃州方向,很有可能是在防备肃州对幽州出兵,不管成与不成,这又将是邀功的好借口!”
军师并不知道王庭派铁先生已经和肃王达成协议,只当是小哈木耳受人指点,这是跑去幽州肃州交界处搞形式主义去了。